多模式话语的社会符号学分析

２０。ｌ阜第５期

外语研究

２００３，ＮＱ５

．垦堑！！塑

生：塑！！塑！堕！堕竺！——————兰坠！堕Ｌ

多模式话语的社会符号学分析＋

李战子

（国际关系学院，江苏南京２１００３９）

摘要：克瑞斯和勒文（Ｋｒｅｓｓ＆Ｉ．ｅｅｕｗｅｎ．１９９６）近年来尝试的多模式话语的社会符号学分析以韩礼德的功能语法理沦为基础．将包括图像意义的多模式话语的意义分为阿现、互动和构图等相互交织的三种，并比照功能语法的概念、人际和组篇意义，进行了细致的系统构建，这种分析方法对于加深认识语言的社会符号特点、对于多模式话语的产生千¨理解“及英语教学都具有重要意义。关键词：多模式话语；社会符号；功能语法；再现；互动；构图

中圈分类号：Ｈ３５３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５—７２４２（２００３）０５

０００１—０８

１．引言

２．图像分析的社会符号学框架

２．１视觉的语法

在请语分析林林总总的流派中，有一种迄今为Ｉｌ：在我罔的外语教学特别是英语语言学研究中还未被充分认识的多模式话语的社会符号学分析。多模式（ｍｕｈｉｍｏｄａｌ）指的是除了文本之外，还带有图像、图表等的复合话语，或者说任何由一种以上的符号

编码实现意义的文本；社会符号学在这里是狭义的，

韩礼德（Ｈａｌｌｉｄａｙ１９８５）在他的功能语法巾提出

了语言的三三大元功能，即表示概念意义的概念功能，

表示说Ｉ舌人和听话人关系以及说活人对所说内容的态度的人际功能，眦及表示语篇意义的组篇功能。

克瑞斯和勒文根据韩礼德（１９８５）的论述，把这

指的是韩礼德的功能语言学理论，该理论的主旨就些元功能看成是人类任何交际系统所必须具备的。的确，这些元功能是首先基于对语言的研究提出来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仅仅局限于语言。克瑞斯和勒文提出的问题是，在多模式话语中，这些元功能是怎样实现的７

功能语法的主要ｍ发点是把语法看成是制造意

义的资源（Ｈａｌｌｉｄａｙ

１

　

是将语言看成社会符号，从浯言与社会文化情景的互动关系来研究浯言。

众所周知，交际和再现意义经常需要多种符号编码，即多模式，如图像、手势、身体语言等，语；只是众多交际模式中的一种。说到图像与语言的关系，我们决ｚｉ陌生，如“一ｌ幅图抵得上一千个字”等。但迄今为止所做的话爵分析对图像常常或忽略不计，或不屑一顾，或就事论事。事实上随着数字时代的来临．视觉技术和图像在当代社会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霞要性，我Ⅳ］对网像的分析也需要更多语言理论上的Ｔ具。在勒文和杰维特所著的《视觉分析

于册》（Ｌｅｅｔｌｗｅｎ＆Ｊｅｗｉｔｌ２００１）中，他们介绍了人类

９８５），语言为我们剥社会行动

的经验和形式的阐释编码。因此语法不再是决定对

错的一套形式上的规则，而是宽泛地指一种特定模

式中元素问的关系的结构，或模式之间的关系结构，这些结构随着时问的流逝而被确立下来。正如韩札

德指｝“的：“它（语法）是再现经验的模式的手段……它使人类能够建立关丁现实的心理罔像，并理解发生在他们周围的和自身内部的经验。”（Ｈａｌｌｉｄａｙ

１９８５：］０１）

学、文化研究、心理治疗、民族志研究、影视作品研究等领域ｒｆｌ的视觉分析，以及对图像的内容分析法干¨

社会符号学分析法。事实上他们的兴趣集中在以韩

在克瑞斯和勒文的研究中，语法被延伸到包括

礼德功能语法为基础的社会符号学分析法，克瑞斯

；ｆｌｌ勒文《阅读图像》（Ｋｒｅｓｓ＆Ｌｅｅｕｗｅｎ，以下简称

Ｋ＆】，１

视觉模式，他们认为：“正如浯言的语法决定词如何组成小旬、句子和语篇，视觉语法将描写所描绘的人

物、地点和事物如何组成具有不同复杂程度的视觉的‘陈述’。”（Ｋ＆Ｌ１９９６：１）

９９６）一书全面建立了社会符号学的多模式

分析，本史将对他们的努力作一简要勾勒和述评。

。

≈－虹受国家留学基金委资助，作者感谢ＪｉｍＭａｒｔｉｎ教授在悉Ｊ岜大学语音学系多模式话语刊论组中对Ｌ仑文初稿所提的意见。

・ｌ・

万方数据　

２．２功能语法的元功能、元意义和实现关系语言和图像对于实现类似的语义关系有着各自相对独特的方式。侧如，语言中的“行动动同”在图

像巾是｝；Ｉ＿｜“矢量”（见下文２．３．１）来实现的。在语言

中用处所介词的，在图像中是通过前景和背景的对比实现的。这并不是说语言中所有的语义关系都可以在图像中实现，也不是说图像中所有的关系都可以用语言来实现。可以这样说，有的关系只有图像

能实现，有的只有语言能实现（例如Ｈｅ

ｉｓ

ｒｅａｄｉｎｇ．

图像只能展示他拿着一本书，眼睛看着书，即Ｈｅ

ｉｓ

ｌｏｏｋｉｎｇ

ａｔ

ａ

ｂｏｏｋ；但不能表示Ｈｅ

ｉｓ

ｒｅａｄｉｎｇ

ａ

ｂｏｏｋ）。还有一些关系用图像表示更容易，有一些则用语言表示更容易。（例如，在面对面口头交谈

中，当我们昕到，“他说今天晚上我们必须去”，我们

不易弄清他的原话，而在图像中，…个对话泡（“令天晚上你们必须去”）斜挂在那个‘他’嘴边就可以了。在现在的漫画书里经常用这种言语泡。）这种在语言和陶像中实现的各类语义关系的可能性的分布是由历史的、社会的、当然还有符号本身的内在潜质和局限决定的。我们以下要讨论的侧重符号作为媒介本身的内在潜质和局限。

　

勒文的出发点是认为图像也是社会符号，因此

可以用韩礼德分析语言的社会符号性的方法来分析罔像。他也从三个方面来建立分析的框架，即再现

的、］ｉ动的和构成的，显然，这是比照功能语法中概念的、人际的和组篇的三个元功能。

２

３再现意义

首先，在再现意义一１－．，勒文没有像功能语法那样将语义关系分成物质的、行为的、心理的、言语的、关系的和存在的等六类，而是根据图像的特点，区分了叙事的和概念的两大类，在叙事的再现中，区分了行动的和反应的、以及言语和心理这三个过程，其中行

动的和反应的又分别可分为及物的（ｔｒａｎｓａｃｌｉｖｅ）和不及物（ｎｏｎｔｒａｎｓａｃｔｉｖｅ）的。

２．３．１叙事的再现

在图片中，使图中的元素形成斜线，通常是强烈的对角线，就形成矢量。矢量是叙事图像的标志（叙事图像相当于一个命题），而概念图像中则没有矢量。当参与者被矢量连接起来时，他们被再现为对相互做某件事。这义可分为行动过程和反应过程。

行动过程

动作者（ａｃｔｏｒ）是发出矢量的那个参与者，或者

动作者本身也石］以构成矢量。在图像中他们通常是

・’・

万　

方数据最突出的参与者，这可以从尺寸、构图中的位置、与

背景的对比、色彩饱和度或显著性、聚焦程度，以及

“心理凸显程度”（如人形，尤其是人腧对观看者来浣

都具有心理凸显性）等方面来判断。如下图中，牙医

的两只手臂构成两个矢量，特别是左胳膊的探针，形成了鲜明的对角线。当叙事的再现中有两个参与者日寸，一个是动作者，另一个是目标，目标就是矢量指向的那个参与者，闪此也是动作的对象，如Ｆ图中的病人。当参与者相互作用时，他们也可叫做“相互作

用者”（ｉｎｔｅｒａｃｔｏｒｓ）。

不及物结构中的行动没有“目标”，既不是别的东西／人对它发出的行动，它本身也不对别的东西或人发ｍ动作。因此不及物动作过程（例如下雨，或车

在行驶的画面）类似二Ｆ语言中的不及物动词。

反应过程

当矢量仅仅是由目光——即一个或多个图中的参与者的眼光的方向构成时，该过程就叫做反应过程。这时就不讨论动作者和目标了，而成了“反应

者”和“现象”。如上图中牙医的目光也构成了

个

矢茸，几乎平行于探针构成的矢量，但主要的过程仍是行动过程；我们很容易找到只有从目光到物体的

一个矢量的反应过程图像，例如图片中某人正在凝视某物。

币¨动作过程一样，反应过程也可以是及物或不

及物的，不及物时役有“现象”。我们看到图中某个

人向画框外看，但他在看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如果

这类网中的反应者是女性，则往往目光盯在中等距

离处，似乎她们并未投入所处的环境，而生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如果反应者是男性，通常他们的目光都坚定地落在远处的地平线上，观看者自己去想象他们在想什么或看ｆ｛么，有时这可以使观看者获

得与图中再现的人物之问的一种认同。（Ｋ８

Ｌ

１

９９６：６６）

言语和心理过程

在漫画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种特别的矢量，一根斜线把思维泡或对话泡与说话者或思考者连接起

来，这些形式最早只出现在漫画巾，但现在应用越来

越广，如在学校的课本和自动取款机的屏幕上。韩礼德把这类结构叫做“投射”，及物反应的“现象”即

对话泡和思维泡的内容不是直接被再现的，而是通

过一个反应者的中介，即思维泡中的“感知者”（ｓｅｌ］ｓｅｒ）或别话泡中的“言语者”，如下图中左边的思维泡和右边的言语泡：

对应于功能语法中对小句的情景

（ｃｉｒｃｕｍｓｔａｎｃｅ）的分析，克瑞斯和勒文也讨论了图像中的情景，并将其分为三类。区域情景将其他参与者与背景联系起来。这需要前景和背景之间的对

　比。如一－・幅孩子们在小山下的草地上踢球的图片，

当然背景本身也可以被解读为蕴含的分析过程，如“小山上有树和羊群”。手段情景指的是动作过程中使用的工具，这时的工具和使用者之间没有矢量连接，如，幅某人双手合十恳求另一个人的图像，相当

于小甸“ＨｅｉｍｐｌｏｒｅｓＪａｃｋｗｉｔｈｈｉｓｈａｎｄｓ。陪伴情境

中有两个独立的参与者，但它们之间没有矢量连接。如图像企鹅妈妈迎面站着，肚子下面一只小企鹅，相当于表达７／１，句“ｔｈｉｓ

ｉｓ

ａ

ｐｉｃｔｕｒｅ

ｏｆ

ａ

ｐｅｎｇｕｉｎ

ｗｉｔｈ

ａ

ｂａｂｙ“。

因此克瑞斯和勒文总结的视觉交际中的叙事结构系统如下：

行动』及物｛：：

，非投射的Ｊ

ｏ不及物箱主体的Ｊ

。反应

，过剖

【投叫：：冀

叙事结构Ｊ

。无土体的，背景

Ｌ情景√手段

ｌ陪伴

下表是他们列出的可视交际和语言中的叙事

万　

方数据过程的比较（Ｋ＆Ｉ。，１９９６：７７）

可视叙事过程

语言叙事过程

不及物动作单个参与者（动作者）物质过程（动作）单向及物动作两个参与者的物质过程

单个参与者（目标）物质过程（事件）

双向及物动作不及物反应行为过程（看）

及物反应心理过程：感知（仅仅是视觉）心理过程心理过程（认知和情感）言语过程

盲语过程（引用）言语过程（情感）

２，３

２概念再现：设计社会构造

视觉交际中的概念过程对应于功能语法中描写的关系过程和存在过程，关系过程可进一步分为特征过程和认定／等同过程，前者可表述为：ａ

ｉｓａｎ

ａｔｔｒｉｂｕｔｅｏｆｘ，并可进一步细分为内包的（Ｓｏｍｅ

ｐｅｏｐｌｅ

ａｒｅ

ｒｅｃｉｓｔ），情境的（Ｔｈｅｉｒｈｏｍｅ

ｉｓｉｎ

ＨｏＣｈｉ

ＭｉｎｈＣｉｔｙ），所有的（１ｄｉｄｎ’Ｌ

ｏｗｎ

ａ

ｔｈｉｎｇｉｎｔｈｅ

ｗｏｒｌｄ）。而后者则可表述为：ａ

ｉｓｔｈｅｉｄｅｎｔｉｔｙｏｆｘ

存在过程可简单地表述为：ｓｏｍｅｔｈｉｎｇｅｘｉｓｔｓ，或

ｓｏｍｅｔｈｉｎｇ

ｈａｐｐｅｎｓ。韩礼德认为这两种过程比起行

为和心理过程，表现了更为持久的状态或更概括的真理。同样，叙事再现展示了发展中的行动和事件，变化的过程，瞬息间的空间安排，而概念再现则更为稳定，时间因素减少，更为概括，如在类别、结构或意

义方面。

在视觉和语言表现上它们有共同点，例如．分类结构和分析结构分别接近于内包和所有的特征小句，象征属性结构接近于认同小句，在象征提示结构和存在小句之闻也可能有某些类同。但差别要大于相似，特别是在分类和分析图像方面，视觉符号所用的结构手段在语言中没有等同物，视觉概念化和语言概念化显然有很大差别。以下我们就分类过程、分析过程和象征过程作～简述。

分类过程

分类过程通过分类关系将参与者联系起来，至少有一组参与者将对另一个参与者扮演“从属”的角色。分类过程可分为显性和隐性的，即取决于那个大的、总的类别有没有出现；在显性的分类巾，义可分为单层的和多层的。除了图像，很多分类过程是

以简图加文字实现的。

－３・

在实现隐含的分类时，有一个关键的视觉特点，即从属者之问的等同在视觉上是通过对称的构图实现的，从属者相互之间的距离相等，尺寸相等，在纵横轴上的朝向也相同。为了实现分类过程的无时间性，参与者常常被以比较客观、脱离‘清境的方式再现，背景平淡，深度减小或没有深度，角度朝前、客

观，而且通常图片中有文字，这些特征在讨沧互动意义时将归人“情态”。

分析过程

在分析过程中我们看到参与者具有部分一总体的结构，该过程有两种参与者，一是承载者（ｃａｒｒｉｅｒ），即总体，二是任何数量的所拥有的特征

（ｐｏｓｓｅｓｓｉｖｅ

ａｔｔｒｉｂｕｔｅｓ），即部分。以地图为例，所有

的地图都有相同的结构，即一个承载者，如“澳大利亚”，还有若干所拥有的特征，如“澳大利亚的各个省”，这两者都被加了标签，或者在图片范匍内，或者在图例或地图标题里。地图可以提供对同一个承载者的不同的分析。例如有的地图是关于地理特征的，如水文和高度等，有的是关于社会和政治的边界

等。

地图和时装照片的隈别不在概念这・方面，而

　

在于它们的人际结构，如情态，将在下文详述。很多

分析性的图像都是低情态的，只展示所拥有的特征，

太多的细节反而会分散它们分析性的目的。分析性

过程还可以进一步分成非结构的和时间的两类。

非结构分析性过程只展示承载者所拥有的特

征，但不展示承载者本身，例如服装的裁剪图，又如

广告中表现一个汽车发动机的所有部件，某个生产商生产的所有产品，使观看者对种类的众多留下深

刻印象。

上述是在空间中展开的，时间的分析性过程似乎居于叙事和分析过程之间，沿着时间线索展开似乎有叙事的成分，但是图像中没有矢量，因此它不是把所史展示为逐渐展开的事件，而是把历史分析为

具有固定和稳定特点的连续的阶段，这些阶段可以

被看作是物件。例如，在一幅从猿到人的进化图中，我们叫以说“猿”阶段、“猿人”阶段、“更新纪灵长动物”阶段等，承载者是“人类的进化”，各个阶段就是“所拥有的特征”。

此外，克瑞斯和勒文还区分了穷尽的和包含的分析性过程、地形学的和拓扑学的过程等。

象征过程

象征过程是关于参与者是什么或意味着什么。

・ｄ。

万　

方数据可以有两个参与者——其中一个的意味或身份在关系中已经确立，即承载者；另一个参与者表示意义或身份，即象征性属性。也可以只有一个参与者，即承

载者，那样的话象征特征就以另一种方式建立前一种叫做象征属性，后一种叫做象征暗示。

先来看象征属性。它具有以下特点：（１）在闭像中很显著，例如置于前景，尺寸夸张，光照特别好，细

节特别丰富，聚焦特别明晰，色彩或色调特别显眼。

（２）有一个姿势指着它，如箭头、手指等。（３）在整体中它显得格格不人。（４）它在传统上和象征价值相关联。例如，在巾世纪的绘画中，书桌不远处的一一个苹果在圣・杰若姆的书房里显得有点不是地方，其实它正象征了堕落、诱惑和原罪。

象征暗示只有一个参与者，即承载者，它不能被认为足分析性的，闰为在这种图像巾，只有与氛固有关的细节才得到强调，这可以通过以下方式来实现，

如色彩可以混合在一起，例如成为一・种柔和的金色

光泽，光线可以很极端，或者减弱或者增强对比，使参与者成为轮廓或剪影，这些手段使象征性暗示不再描绘一个特定的时刻，而是具有了一种普遍的实质。细节的模糊赋予ｒ承载者象征价值，例如，种

柔和的金色光泽可以赋予承载者所有与柔软或金色

有关的价值。

这两种过程的区别在于：象征暗示过程将意义和身份再现为来自内部的，即承载者自身的品质，而象征属性过程则是将意义和身份赋予承载者。

不言而喻，正如句子有简单旬和复合旬之分，图像也有简单和复杂之分，并且可以说大多是复杂的。勒文分析了《我们的社会和他人》一书的封面，其巾有四种过程：（１）分类过程：五个孩子是“澳大利亚青少年”的从属，他们处在一个中性的背景上，呈对称分布；（２）几个分析过程，每个孩子都是“承载者，具有不同的所拥有的特征，如肤色、发型和头发的颜

色、眼睛的颜色、衣着等，这些特征在视觉上造成了

他们不同种族的概念；（３）一个象征过程，即图中的地球仪经常足一种象征，引起很强的联想，即孩子们

是世界的一部分，是澳大利亚社会的缩影；（４）及物

行动过程，三个孩子的手臂环绕着其他孩子（Ｋ＆Ｌ

１

９９６：１１４）。

２．４互动意又

图像可以造成观看者和图像中的世界之间特定的关系。它们以此和观看者互动，并提示观看者对所再现的景物应持的态度。在实现这种互幼意义

时，确三个要素：距离、接触和视点。它们可以共同作用，创造出观看者和再现内容之间的复杂、微妙的关系：同时，和在语言中样，情态电是互动意义的

重要部分，只是实现情态的资源在图像中极为丰富。

接触

很多图像表现画框中的人育接看着观看者，即

他们与观看者“接触”，从而与他们建立起（想象中的）关系。克瑞斯和勒文（１９９６）把这种图像叫做“索取”类图像，即图像中的人似乎在向观看者索取什

么。其面部表情和姿势可以表示他们究竟在索取什

么：毫不眨眼地从高处往下看观看者，可以索取顺从，或恳切地从下往上看观看者，可以索取怜悯，可以讨好地微笑着面对观看者，也可以看透一切似地瞪着观众，使观众略微不安。姿势能够进一步说明

他们索取的是什么。例如一则著名的征兵广告，一

个美国大兵用手指指着观看者，双目圆瞪，图中的文字是：“你的国家需要你。”如果没有这种“想象中的”接触，我们看图像中的人物就会很不一样，我们超然地看他们，似乎他们是展示在那里的什么标本，克瑞斯和勒文把这类｜孳｜像叫做“提供”，即向观看者提供信息。显然，“索取”和“提供”这两个术语都来自韩　

礼德（１９８５）的功能语法。他用这两个术语来区分不

同种类的言语行为，索取可以是索取信息或服务，提

供也可姒是提供信息或服务。要指出的是，这种概

念的套用在这里显得生硬，“索取”和“提供”的分类

不能充分概括图像和观看者目光接触中的多种复杂

情况。

距离

图像可以使观看者靠近人物地点和事件，也可以将观看者挡在一臂之外。在Ｈ常互动中，社会关系的常规决定了我们相互之间保持的距离。这可以翻译成像片巾的“框架尺寸”。在近景中的人似乎或应该属于“我们的圈子”，观看者也因此被认为是某一类人。借用影视中的术语，特写（头和肩部或更少）可以提示密切的／个人的关系，民镜头（展示整个

人，正好占满框架，或更远）提示非个人的关系。

以下足一些距离的尺度：亲近的距离：只看得见

脸或头；个人的近距离：头和肩部；个人的远距离：腰

部以上；社会的近距离：整个人；社会的远距离：整个人，并且Ｊ剖围有空间环绕；公共距离：至少四到五个

人的躯干。我们在摄影时都有过这种取景的经验，

当我们帮一个陌生人拍照时，很少给她／他照一个头部的大特写．而更多是给她一个“社会的远距离”。

万　

方数据视点

当仰视／俯视／平视某物时，我们会对物体产生象征性的权势，平等的和不平等的，这之间还有很多不同程度的卷入或超脱的介入。

情态

情态和我们对“真实”的关注有关。我们常说“百闻不如一见”，就是认为视觉比听觉更可靠，即“亲眼看见的”比“亲耳听到的”更为真实。但是虽然照相机不会说谎。使用相机的人和图像却可以说谎。情态的定义在图像分析中发生了很大变化，指的是“某种图画表达手段（色彩、再现的细节、深度、色调等）使用的程度，其中的每一个方面都可以看作是一个尺度，从没有细节到对细节最大量的再现，或者从没有深度到最大深度。在每一个尺度中，都有一个点，代表了特定的图像中标准的自然主义。在这个标准上减一分，则至少在这个方面‘不太真实’了，增一分，则‘比真的还真’，我们把这和‘感官编码倾向’联系起来，强调的是感官的愉悦（或不愉悦，如在‘比真的还真’的恐怖图像中）”。（Ｋ＆Ｉ，１９９６：２５６）

因此情态可以被定望为对图像的“现实主义”的再现，以感官的编码倾向为出发点，基于色彩的饱和程度。同在功能语法中一样，情态可以分成高、中、

低三类：

（１）高感官情态：图像自然主义地使用了高饱

和度的色彩；

（２）中感官情态：图像色彩不太饱和，如“水洗”

的或飘逸的水粉；

（３）低感官情态：图像只是黑白的。

克瑞斯和勒文（Ｋ＆．Ｌ，２００１）进一步提出了情态的一系列标志，即色彩饱和度、色彩区分度和色彩调谐度。并将自然主义的情态刻度图示为：

黑与白

０——————＿＿・～Ｏ

色彩最大饱和度

最低情态

最高情态

较低情态

类似地，我们可以画出情态其他方面的刻度，

如：再现：从最抽象到对细节最大程度的再现；深度：从没有深度到最大深度的透视；照明：从对光和影的最大程度的荐现，到没有光和影；亮度：从最大数量的不同明亮程度到只有亮与暗两种。

但情态很重要的一点是，它是和特定的语类相关的。我们可以说事实（ｒｅａｆｉｔｙ）在观看者的眼中，

或者说，什么是真的取决予一个特定的社会群体是

・５・

如何界定“现实”的，因此，在自然主义看来，真实取决于裸眼所见与视觉再现之间的对应程度。在实际做法上，图片有时看上去表现了太多细节、太多深度、太多色彩，并因此显得“超真实”，而对科学主义来说，“真实”取决于事物在种类上或通常看来是怎样的，科学主义把表面细节和个体差异看作是短暂的，并且不满足于肉眼所见，而是超越了事物的视觉表象。此外，情态标志还有语境化，即从没有背景到极为细致的背景。同样，最为细致的背景并不表示最高的自然主义情态，如在达利的超现实主义作品中。

由此可见，图像中的情态比语言中的情态实现起来更为复杂，分级也更精细。当然，语言中的情态线索也可以有复杂的组合。例如：Ｉ

ａｂｓｏｌｕｔｅｌｙｄｏｎ’ｔ

ｔｈｉｎｋｈｅｃｏｕｌｄｐｏｓｓｉｂｌｙｈａｖｅｄｏｎｅ

ｉｔ．这究竟该算低、

中还是高情态？如何计算这些情态线索从而得出某种程度的可信度？经常还会有矛盾的表达，如Ｉｔ

ｉｓ

ｐｒｏｂａｂｌｙｄｅｆｉｎｉｔｅｌｙ

ｔｒｕｅ

ｔｈａｔ．．．语言中的情态取决

于语境，例如学术话语中，Ｉｔｍａｙｗｅｌｌｂｅｔｈｅｃａｓｅ

．．．或Ｉｔｉｓ

ｑｕｉｔｅ

ｐｏｓｓｉｂｌｅｔｈａｔ．．．虽然是低情态．却

增强了可信性。（Ｋ＆Ｌ１９９６：１６８）

因此视觉情态源于文化和历史的真实的标准，

　

而不在于视觉图像和某种不依赖于图像的现实之间的客观对应。时至今日，大多数人还是把“全息照片”看作“太过真实”（ｍｏｒｅｔｈａｎ

ｒｅａｌ），又如我国的传

统山水画中没有透视，但对于熟知中国文化的欣赏

者，这并不表示低情态。

编码取向指的是不同的现实原则。它们是一系

列抽象的原则，说明语篇是由特定的社会群体编码的，或者是在特定的体制（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ｉｏｎａｌ）情境中编码的。克瑞斯和勒文（１９９６：１７０）作了如下区分：

（１）技术的编码取向：主导原则是视觉再现作为“蓝图”的“有效性”，因此色彩反倒可能是低情态。

（２）感官的编码取向：用于愉悦原则占主导的情境中，如某种艺术、广告、时装、烹饪、室内装潢等。这里色彩是愉悦的来源，也是情感意义，因此具有高

情态。

＜３）抽象的编码取向：如在学术的乖¨科学的语

境中。图像越把一个个体减缩到一种概括，或把具

体的东西减缩到它的基本属性，那么情态就越高，生

产和阅读这种编码取向的语篇是社会地位的一种标志，如“一个受过教育的人”或“一个严肃的岂术家”。

（４）常识性的自然主义的编码取向，目前在我们

的社会中占主导，文化的所有成员都具有这种取向。

・６’

万　

方数据以色彩饱和度为例，他们图示了四种编码取向的情态：

色彩完全饱和

黑与ｎ

＞

科学的／技术的最低情态最岛情态

抽象的最低情态最高情态

自然主义的

最高情态

最低情态

感官的

最高情态最低情态

克瑞斯和勒文对情态的分析进行了大胆的尝试，不仅分析图像的情态，而且分析了三维图像’——雕塑的情态。如在亨利・摩尔的雕塑作品《国二Ｅ和王后》中，丽人并肩端坐着，头部没有五官，身体平板，几乎没有去分性别的肌肉和胸部。而他们的手却雕塑得很细致，是自然主义的手法，这表达了有权势者的矛盾境地。他们的心灵已经脱离了日常生活细节，但看看他们的手，他们毕竟还是人，因此他们的所作所为毕竟还是人的所作所为（Ｋ＆Ｌ

１９９６：

２５６）。当然这只是一种解读，我们还可以读作：他们首先是人，看看他们的手，无异于凡人，但权力使他

们丧失了头脑中和心里人类的正常的情感一看，

他们的头和胸萎缩成了什么样子！

当然三维的情态和两维的有不同之处。在｛维

图像一雕塑中，没有必要再现深度，物体本身由于

是三维的，已经有ｒ深度；没有必要表现光与影的游

戏，本来就有光与影。为了对这些内在的自然主义的本质作弥补，大多数西方雕塑（１）技有背景；（２）尽量不用色彩作为再现手段，除了整体上使用某种象征的色彩；（３）越来越倾向于极为简约的再现形式。以这些方式，所谓的“高雅艺术”竭力超越对现实的简单复制，而再现一种理想的美，或抽象的真理，从

而使自己区别于日常的雕塑～一如商店橱窗里的假

人，女孩的洋娃娃，或微型恐龙等。……当美术雕塑在太多方面采用自然主义时，它就变得怪异了（Ｋ＆

Ｌ

１９９６：２５９ｆｆ）。①

２

５构图意义

对应于功能语法的组篇意义，克瑞斯和勒文提出了多模式语篇的构图意义，并分析了构图意义的

三种资源：信息值、取景和显著性。

首先，信息值是通过元素在构图中的放置实现

④克瑞斯和勒文将幽像酌情态意义仅仅局限在“真实

性”这维度上讨论，在笔者看来，还没有构建出情态的全貌．艉于篇幅，这里不展开论述，

的。任何特定的元素在整体中的角色取决于它是被

放置在左边还是有边，中间还是边缘，或者图片／页面窜间的上方还是下方。

在克瑞斯和勒文看来，从左到右的放置造成了

已知

新信息的结构，即放在左边的信息是“已

知”的，放在右边的是新的，如同在功能语法中，已知信息是常识性的，或显而易见的，而新信息则是有问题的、可争议的。当然这同样只是一种意义潜势，在特定图像的情境中会呈现特定的轮廓。

上方与下方也具有不同的信息值。如果某些因素被置于上方，而其它因素被置于下方，那么置于上

方的是“理想的”，而置于下方的是“真实的”。“理想

的”指它是信息的理想化的或概括性的实质，因此也

是信息的最冠著的部分，“真实的”指更特定的信息，

如细节等，或者说更实际的信息，更“脚踏实地的”（ｄｏｗｎ—ｔ＜＇－ｅａｒｔｈ）的信息。

同样，他们还分析了中心和边缘的信息值的关系，并把这种信息值的取向和文化的差异联系起来。

显著性指的星元素吸引观看者注意力的不同程度，可通过被放置在前景或背景、相对尺寸、色调值的对比（或色彩）、鲜明度的不同等来实现。还有文　

化因素的影响，如女人体出现在图像中总是具有显

著性。

取景指的是有无取景手段（可通过造成分割线条、或实际分割框架的线条来实现），这些线条割断或连接罔像中的元素，表示它们在某种意义上是属于还是不属于的。

存分析构图意义时，他们把多模式的语篇看成一个整体来分析，而不是把图像看成是对文字的插图或示例，这时特别能看出他们所做的努力：即打破

对语言的研究和列图像的研究之间的界限，尽可能

用兼容的术语讨论这两者，因为他们认为在实际的交际中，这两者加上其它的交际模式经常是形成…

体化的义本的（Ｋ＆Ｌ１９９６：１８３）。电就是说，信息

值、盟著性和取景这些原则不仅适用于图片，也适用于多模式语篇的布局。克瑞斯和勒文据此对报纸头版的布局进行了批评性的分析（Ｋ＆Ｌ

ｉｎＢｅｌｌ＆

Ｇａｒｌ

ｅｔｔ

２０００：１８７～２１９）。

３．多模式话语分析的教学意义

在克瑞斯和勒文《多模式教学～科学课课堂的修辞））（２００１）一书中，他们延伸了韩礼德的理论，认为每一种交际模式都已被发展成相互交错的制造意义的资源网络。他们将语法作为～个概念工具使

万　

方数据用，探索在科学课的课堂中的意义如何通过言语、书写、图像和视觉的其他方面（包括身体、行动和与其他物体的互动等）得到实现，尤其关注这些模式的意义之间的交织和互动如何产生新的意义，以及教师在这个对话过程中是如何提供概念的与修辞的框架，从而使学生积极参与的。通过对科学课课堂的观察，他们对语言在教学过程中的主导地位提出了质疑，图像、手势和动作普遍被认为是对“真正的事

情”的例举说明，其实它们的作用远远超过辅助，而

是教学过程的有机组成部分。

他们提出的社会符号学的方法是对图像分析的其他方法的有机补充，符号资源既是文化史的产物，也是我们在生产和阐释图像和其他信息时用来创造意义的认知资源；这就使运用功能语法理论分析图像成为可能。当然仅仅用社会符号学来分析图像还是远远不够的，还需用其它理论资源，如关于性别的社会学理论等，以及对图像中性别的建构的研究成

果等。

总体来说，他们分析得较多的不是纯粹的美术作品，而是儿童画、儿童启蒙读物、小学课本以及杂志上的广告和文章。存英语教学中，对多模式话语的社会符号学分析具有积极的意义。用图片教学应充分了解图像作为社会符号和语言作为社会符号的区别和联系，以及图像与语言之间在所用资源上的

差异。我们可将这种研究方法的意义总结为三个方

面：（１）加深对语言的理解，同时也是对功能语法的一种测试，即既然功能语法是研究语言的社会符号性的，那么也应该能应用于对其他社会符号的研究。（２）正因为人们经常是无意识地或不假思索地理解围像的意义，所以图像的影响力才有那么深远。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对多模式话语的理解和批评如果依托功能语言学的理论，能够变得明晰或者更加

有意识（Ｋ＆Ｌ１９９６：１２４）。（３）“我们生活的这个

时代正展开着新的一轮交际手段的竞争，即将语言作为书写工具，还是将图像作为书写工具”（Ｋｒｅｓｓ，

ｍＣｏｂｌｅｙ

２００１：７２）。图像时代的到来，特别是图像

在媒体、教育和儿童文学中的大量生产，使我们无法忽略多模式话语，也不应认为它们比单一模式的话语低下而置之不理，相反，我们需要分析图像的理论

的尝试，它提供＿厂一套细致而明晰的方法，分析由图・７・

框架，本文概述的社会符号学方法是一种富有成效

像中描写的人物、地点和事件之间的句法关系所建立起来的意义，这些意义不仅是再现的，同时也是互

动的和构造性的。当然这种分析方法还需进一步补充和完善，并加以跨文化的审视，我们将另撰文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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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２００３－－０６—１０

作者简介：李战子（１９５５－－），女，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功能语言学，活语分析。

ｊｅｗｌＩｔ，Ｃ（ｅｄｓ．）２００１

［７］Ｋｒｅｓｓ，Ｇ＆Ｌｅｅｕｗｅｎ，１＾ｖ．ＲｅａｄｉｎｇＩｍａｇｅｓ［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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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语教学》

《外语教学》（双月刊）系中国常用外国语类核心期刊、中国人文社科学报核心期－ｊ：ｌ】、第二届全国百强社科学报，国内外公开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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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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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方数据　

多模式话语的社会符号学分析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被引用次数：

李战子

国际关系学院,江苏,南京,210039外语研究

FOREIGN LANGUAGES RESEARCH2003(5)219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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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袁珺 对WWF的一则平面环保公益广告进行多模态话语分析[期刊论文]-海外英语(上) 2013(1)

102. 王艳 发展多模态英语教学模式,顺应工科教育改革[期刊论文]-英语广场(下旬刊 ) 2012(8)

103. 徐艳 大学英语演示教学中多模态意义的整合[期刊论文]-河南工程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2(4)

104. 吴忠华 多模态语境下的英文影视配音设计及其效果研究[期刊论文]-伊犁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2(1)105. 江加宏. 余义兵 英语课堂教师多模态话语功能的认知探析[期刊论文]-池州学院学报 2012(5)

106. 严博. 张发祥 网页语篇中意义构建的多模态话语分析[期刊论文]-长江师范学院学报 2012(5)

107. 任枫 多模态教学模式在中职英语教学中的运用[期刊论文]-新课程研究：职业教育 2012(1)

108. 王丽萍. 窦琴 广州亚运会宣传海报多模态意义建构[期刊论文]-科教导刊 2011(13)

109. 刘娟 多模态大学英语精读教学设计与效果研究[期刊论文]-海外英语(中旬刊) 2011(4)

110. 刘艳方 多模态在商业广告中的应用[期刊论文]-边疆经济与文化 2011(9)

111. 范洪涛 多模态话语的社会符号学解析——以一则公益广告为例[期刊论文]-兰州教育学院学报 2011(2)112. 郭建红. 黄田 多模态互存的大学英语教学新模式[期刊论文]-湖南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1(4)

113. 杨洪玉 社会符号学视角下的多模态话语分析——以浙江工商大学百年校庆标识为例[期刊论文]-北方文学(下半月) 2011(4)

114. 范杰 《大兵小将》海报的多模态语篇分析[期刊论文]-电影文学 2011(6)

115. 龚私私 社会符号学视角下的多模态话语分析——以美国《时代》周刊的一个封面为例[期刊论文]-文教资料2011(7)

116. 赵永刚 文学批评的多模态方法探究[期刊论文]-河南社会科学 2010(5)

117. 付蓓 多模态化的英语写作教与学[期刊论文]-湖北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0(5)

118. 张时倩 中外两则企业图标的多模态对比分析[期刊论文]-北方文学(下半月) 2010(7)

119. 朱媚君 从社会符号学角度分析肯德基主页的文化差异[期刊论文]-湛江师范学院学报 2010(2)

120. 窦红双 卡明斯诗歌"r-p-o-p-h-e-s-s-a-g-r"的多模态话语解读[期刊论文]-理论观察 2010(6)

121. 彭娟娟 浅析大学英语教学中PPT课件的多模态性[期刊论文]-教育教学论坛 2013(46)

122. 胡少斐 英语影视欣赏网络平台的设计与实践[期刊论文]-宁波教育学院学报 2013(6)

123. 汪旖旎. 魏东. 刘钿. 雍曹杨. 宋建情 网络动态广告的多模态话语分析的文献综述[期刊论文]-河南科技 2013(1)124. 姜姗 社会符号学视角下炎帝塑像互动意义的构建[期刊论文]-湘南学院学报 2013(6)

125. 赵娟. 何玮玮 韩国电影《长腿叔叔》的多模态话语分析[期刊论文]-青年与社会 2013(24)

126. 王进. 朱嫣然 电视公益广告的多模态话语分析[期刊论文]-绥化学院学报 2011(2)

127. 杨海燕. 高洁. 孙亚辉 多模态广告语篇构图意义的构建[期刊论文]-语文学刊 2011(21)

128. 胡菊芹 从多模态话语的角度分析2010广州亚运会会徽[期刊论文]-中国科技纵横 2011(3)

129. 刘东燕 社会符号学视角下的多模态话语分析——以郑州绿博会会徽为例[期刊论文]-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0(6)

130. 王玥 多模态话语研究视角下的第二语言教学[期刊论文]-哈尔滨学院学报 2010(8)

131. 彭耀兰 视觉的语言:吉祥图案的符号寓意[期刊论文]-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3(3)

133. 陶婷婷 多模态教学模式在高职英语第二课堂中的应用分析[期刊论文]-考试周刊 2013(78)

134. 阮瑾. 戴培兴 多模态语言输入与英语阅读效果研究[期刊论文]-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 2012(3)

135. 田玲 社会符号学视角下对一则平面公益广告的多模态话语分析[期刊论文]-广西教育学院学报 2012(5)136. 何山燕 国内多模态话语分析研究述评[期刊论文]-重庆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1(3)

137. 马晓梅 手机广告的多模态话语分析[期刊论文]-新闻知识 2011(8)

138. 张小彩. 刘陈艳 多模态语篇分析视角下的视听说教程[期刊论文]-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2)

139. 郭亚琼 奥巴马竞选海报的多模态解读[期刊论文]-文学与艺术 2010(5)

140. 王艳芳. 杨建杰 从社会符号学视角解读上海世博会吉祥物[期刊论文]-湖南工业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0(4)141. 钱雪萍 北京奥运会会徽的多模态语篇分析[期刊论文]-科技信息 2010(7)

142. 马静. 周琳晶 英语专业学生听力现状及多模态听力教学必要性研究[期刊论文]-海外英语（上） 2013(11)143. 郭昕 《新21世纪大学英语综合教程1》页面设计的多模态解读[期刊论文]-华章 2013(4)

144. 刘凯. 李昕 新闻插图的多模态批判性话语分析——以两幅“法拉事件”新闻插图为例[期刊论文]-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 2013(1)

145. 谢蓉蓉 多模态虚拟课程——基于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未来网络课程新模式[期刊论文]-中国电化教育2012(4)

146. 翟康 从语言磨蚀之情感因素角度分析《新视野大学英语》[期刊论文]-琼州学院学报 2012(4)

147. 马莉. 沈克 增强现实外语教学环境及其多模态话语研究[期刊论文]-现代教育技术 2012(7)

148. 刘娟 大学英语精读之多模态话语教学[期刊论文]-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2(4)

149. 常新萍 外语课堂上的多模态语用文化介入模式探讨[期刊论文]-海外英语(上) 2012(4)

150. 周文娟 基于Pervasive Computing技术的外语网络交互模态话语构想[期刊论文]-现代教育技术 2011(6)151. 赵颖. 张晓辉 经济宣传语篇中社会参与者的多模态再现——以浦东、滨海开发区网站为例[期刊论文]-华东交通大学学报 2011(6)

152. 王硕. 尹富林 视觉语法观照下的多模态语篇分析——以一则平面广告为例[期刊论文]-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1(4)

153. 胡雯 新媒体时代话语分析的发展[期刊论文]-沈阳大学学报 2011(2)

154. 谢莉 多模态话语对比研究——以电影《梅兰芳》海报为例[期刊论文]-电影评介 2011(11)

155. 伍彩芬 广告的图文互动意义共建及符际互补关系——以WWF环保公益广告为例[期刊论文]-萍乡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11(4)

156. 胡壮麟 谈多模态小品中的主体模态[期刊论文]-符号与传媒 2011(2)

157. 赵秀凤. 苏会艳 多模态隐喻性语篇意义的认知构建——多模态转喻和隐喻互动下的整合[期刊论文]-北京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0(4)

158. 苏眉 语言与图像的协作——基于一则食品广告的多模态语篇分析[期刊论文]-华东交通大学学报 2010(5)159. 妈祖石雕神像蕴含之互动意义解读——从社会符号学的角度[期刊论文]-怀化学院学报 2009(10)

160. 陈瑜敏. 王红阳 多模态语篇图像的概念意义与图文关系——当代教科书的多模态语篇分析[期刊论文]-宁波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 2008(1)

161. 裘燕萍. 钟莉莉 英语组合广告研究--对两则英语招生广告语篇的分析[期刊论文]-外语教学 2005(5)

2014(2)

163. 谢妮妮 《视觉叙事阅读》述评[期刊论文]-当代外语研究 2014(9)

164. 张超 文本的多模态化与多元识读能力研究[期刊论文]-海外英语(上) 2013(1)

165. 黄媛媛 大学生多模态意义构建实证研究[期刊论文]-湖北经济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13(5)166. 孙素音 创建多模态意义传输模式提高现代英语课堂效率[期刊论文]-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 2011(12)

167. 曹霞. 孙启耀. 袁菲 多模态话语整体意义的建构——以2010广州亚运会会徽为例[期刊论文]-齐齐哈尔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1(2)

168. 彭漪. 杨海燕 多模态平面商业广告语篇的整体意义构建[期刊论文]-北京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4)

169. 院菊霞 批评性话语分析中的符号学思想[期刊论文]-绥化学院学报 2009(2)

170. 雷蕾 社会符号学研究中的多模态话语构建——基于2008北京奥运会会徽的话语分析[期刊论文]-考试周刊2009(17)

171. 杭芸芸. 韩卫红 唐宋词语篇多模态语用分析——以柳永、温庭筠的词为例[期刊论文]-语文学刊(外语教育教学) 2013(5)

172. 何娟. 杨正军 浅议网络词典的符号模态选择与意义整合——以有道网络词典为例[期刊论文]-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2(6)

173. 靳雅姝 电影语篇的多模态分析[期刊论文]-电影评介 2011(24)

174. 付蓓 多模态化英语写作教学的认知意义[期刊论文]-语文学刊(外语教育教学) 2010(8)

175. 李丽娟 从社会符号学角度解读妈祖石雕像的再现意义[期刊论文]-莆田学院学报 2009(6)

176. 董敏 论社会符号多模态分析的哲学意义[期刊论文]-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 2012(4)

177. 王天翔 电影海报的多模态语篇分析[期刊论文]-江西科技师范学院学报 2012(5)

178. 吕慰 多模态积极话语分析初探——以语言与图像的评价功能为例[期刊论文]-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1(7)

179. 谢蓉蓉 基于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网络课程发展研究[期刊论文]-宁波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2011(2)180. 刘芹. 潘鸣威 理工科大学生英语口语多模态语料库构建研究[期刊论文]-现代教育技术 2010(4)

181. 王改娣. 杨立学 英语诗歌之多模态话语分析研究[期刊论文]-山东外语教学 2013(2)

182. 瞧素咄 ＂贫困＂的多模态表征[期刊论文]-北京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2(4)

183. 李妙晴 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在新媒介时代的应用[期刊论文]-学理论 2009(14)

184. 黄媛媛 大学生多元识读能力影响因素调查[期刊论文]-安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3(2)185. 胡壮麟 谈多模态小品中的主体模态[期刊论文]-外语教学 2011(4)

186. 王琳 基于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百度主题图标研究[期刊论文]-攀枝花学院学报 2011(4)

187. 陈新仁. 钱永红 多模态分析法在语用学研究中的应用[期刊论文]-中国外语：中英文版 2011(5)

188. 陈圆圆 多维视角下的语篇与语篇媒介[期刊论文]-当代教育理论与实践 2011(6)

189. 张德禄 多模态话语分析综合理论框架探索[期刊论文]-中国外语 2009(1)

190. 胡圣炜 从社会符号学角度对征兵海报的视觉分析[期刊论文]-外语研究 2008(4)

191. 赵敏杰 多模态话语分析的简介[期刊论文]-语文学刊(外语教育教学) 2013(6)

192. 李宝宏. 尹丕安 多模态语境下大学英语教学模式的一项实证研究[期刊论文]-外语电化教学 2012(6)

193. 王炤 多媒体英语写作教学中的多模态互动模式[期刊论文]-外语电化教学 2010(6)

194. 刘芹. 潘鸣威 多模态环境下中国大学生英语口语非言语交际能力研究初探[期刊论文]-外语电化教学 2010(2)195. 陈瑜敏 奥运电视公益广告多模态评价意义的构建[期刊论文]-北京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8(3)196. 胡丹 Emmett Williams诗"She loves me not"多模式话语分析[期刊论文]-外语与外语教学 2007(11)

197. 白美娴 人-机-人交流中符号模态选择及其意义整合——以多模态语篇博客网页分析为例[期刊论文]-重庆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9(4)

198. 曾方本 多模态符号整合后语篇意义的嬗变与调控——兼论从语言语篇分析到多模态语篇分析转向时期的若干问题[期刊论文]-外语教学 2009(6)

199. 陈瑜敏. 秦小怡 教科书语篇多模式符号的介入意义与多声互动[期刊论文]-外语与外语教学 2007(12)

200. 彭漪. 张帆 《哈利·波特》系列电影海报的视觉分析[期刊论文]-北京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3(3)201. 冯德正 多模态隐喻的构建与分类——系统功能视角[期刊论文]-外语研究 2011(1)

202. 胡丹 多模式话语的社会符号学分析——则香水广告赏析[期刊论文]-华东交通大学学报 2007(3)

203. 洪岗. 张振 多模态视频语篇《我和你(You And Me)》的构成意义分析[期刊论文]-外语电化教学 2010(6)204. 韦琴红 论多模态话语中的模态、媒介与情态[期刊论文]-外语教学 2009(4)

205. 韦琴红 论多模态话语的整体意义构建——基于一个多模态媒体语篇的话语分析[期刊论文]-天津外国语学院学报 2008(6)

206. 王毓. 王林海. 刘秀云 心理空间和概念整合理论在解决多模态场景中指称歧义方面的应用[期刊论文]-外语电化教学 2012(4)

207. 张辉. 展伟伟 广告语篇中多模态转喻与隐喻的动态构建[期刊论文]-外语研究 2011(1)

208. 陈瑜敏 情态分析在多模态外语教材研究中的应用探析[期刊论文]-外语教学 2010(1)

209. 张德禄 多模态话语理论与媒体技术在外语教学中的应用[期刊论文]-外语教学 2009(4)

210. 励松青 社会符号学与广告话语分析[期刊论文]-安徽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5(2)

211. 曾蕾. 梁红艳 学术话语中多模式投射"隐喻式"[期刊论文]-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 2007(4)

212. 刘秀丽. 张德禄. 张宜波 外语教师多模态话语与学生学习积极性的关系研究[期刊论文]-外语电化教学 2013(3)213. 代树兰 关注多模态话语教学 提高学生交际能力[期刊论文]-山东外语教学 2011(3)

214. 李战子. 庞超伟 外交评论话语中的语言学因素——以奥巴马访华的6篇述评为例[期刊论文]-外语研究 2011(4)215. 吕婷婷. 王玉超 基于数字化资源平台的大学英语课堂教师话语分析[期刊论文]-中国外语 2013(4)

216. 冯江鸿 课堂话语研究方法述评[期刊论文]-外语研究 2012(5)

217. 多模态语篇分析——信息时代的新视角[期刊论文]-山东外语教学 2009(2)

218. 陈瑜敏. 黄国文 马丁的语篇分析观[期刊论文]-当代外语研究 2010(10)

219. 赵秀凤 多模态认知诗学研究——认知诗学研究的新进展[期刊论文]-外国语文（四川外语学院学报） 2013(6)220. 李战子. 陆丹云 多模态符号学:理论基础,研究途径与发展前景[期刊论文]-外语研究 2012(2)

引用本文格式：李战子 多模式话语的社会符号学分析[期刊论文]-外语研究 200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