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行踪考辨与_清明_诗
延 安 大 学 学报
〔 社会 抖 学版
年
第
期
杜牧行踪考辨与 《清 明 》诗
于
《清 明 》 诗 随 《千 家 诗 》 问 世 以 来
,
千 载 传唱
,
因 其 风 格 与社 牧 诗 风 浑 然 一 体
,
,
人
们 认 可为 杜 牧 诗
以
,
一
。
最 近 有 人 以 《 樊 力 集 》 中未 收 此 诗
因 为 古代 历 史 资料 中
、
怀疑 为 他 人 伪 作
。
怀 疑 当 然可
。
但 不 足 为据
,
。
,
长 期 佚 失而偶 有 发 现 的 现 象是 不 少 的
。 。
《樊 川
《清
集 》 中没 有 关于
得
,
应 该允许
,
《 千 家 诗 》 的 编 者发现
如 果 没 有 可靠 的 历 史 资 料 来 确 证
,
明 》 诗 非杜 牧 作
仅凭 怀 疑
以 供参 考
。
推 测 是 不 能 服人 的
,
《 清 明 》 诗 吟 咏 于 何 处之 争
,
笔 者 在 翻 阅杜牧 诗 文 及 其 有关 资 料 时
,
偶 有所
述说 出来
“
青 池说
, 到山西
认 为杜 牧生 平 未 到 过 山 西 何能 在沥 阳 的杏 花 村 咏 诗 亦 不 能作为定论 樊川 别 集 中有诗为 证
”
—
杜 牧平 生未
。
黄 沙 连海 路 无 尘
日暮 拂 云 堆 下 过
,
边 草 长 枯不 见 春
马 前逢 着 射雕 人
《游 边 》
。
,
。
海 路无 尘 边 草新
—荣 枯不 见 绿 阳 春
, ,
。
白沙 日暮 愁 云 起 胡雏 吹 笛上 高 台 尽 日春 风 吹 不 散
独 感 离乡 万 里 人
,
。
寒 雁惊 飞 去 不 回
只 因 分 付客 愁 来
。
,
。
行 役我 方 倦
,
— 苦 吟谁 复 闻
,
《 边 上 闻胡 茄 三 首 》 之 二
、
三
戌 楼春 常在
极 目无 人 迹 为 何遣 公 子
边 角暮 吹 云
回 头送 雁 群
。
,
。
高卧 醉 酩酥
。
一
前 两 首诗 题 曰
人
”
《并 州 道
中》
,
《 游边 》
、
《边 上 闻 胡 茄 》
。
又有
,
“
日暮 拂云 堆 下 过
,
,
马 前 逢 着射雕
。
等句
,
这 说 明杜 牧 到 过 北 部边 关
。
他 去不 是 为 了 公 务
而 是 游 览观 胜
“
从 诗意 看
。
,
这 次 出游 是 在 春 季
一 段 时间
,
乍 到边 塞
,
,
草 木 尚未 返 青
“
所以有
”
“
边 草 长枯 不 见 春 ” 之 叹
,
经过
。
草木 开 始 透芽
于是有了
海 路无 尘 边 草 新
尽 日春 风 吹 不 散
”
之咏
但北 国之 春迥 别 于 内 地
北 部边 塞 地 区
,
,
它
,
不 见 绿杨
”
的荣 枯
,
多 是 漫漫 晰 白 沙
。
。
杜 牧 如果 没有 到过
,
他 是 写 不 出 如 此 感 受 真 切 的诗句 的
,
。
唐 代后 期 的 北 部 边 塞
价 北 部边 境亦 包 括 在 其 中
一
大 致 就 在今 天 河 套 地 区 沿 黄 河 社 东 至 长 戮 一 带 并 州 即 今 山 西 阳 曲以 南
,
二
陕西
。
、
山西
,
文水 以 北 的 沙水 中 游地 带
,
。
杜牧游 东 北有
”
舌
,
,
回程 路 经 并 州
。
奏 始 皇 统
一 中 国后
, ,
以 都 城 咸 阳 为 辐射 中 心 修 筑 驰 道
“
临晋 道
经 大荔
,
,
由蒲 坂 浦 渡 黄 河
,
达 太 原郡 治 晋 阳
。
行 役 我方 倦
。
,
昔
厂
谁 复闻 了
,
是 他 经 过 长途 跋 涉
了是 回程
以是
“
回 程 临 晋道
觉 得 困 倦难 耐 的 立 实 描 写
“
回头 送 雁 群 ”
,
既写明
,
。
又 说 明 了 时 间 已 到 春 分 左 右 因 为 春 分 前 后 大 雁 北 归 大 雁 北 归 杜 牧 南返 所
。
。
回 头送 雁 ”
’口何 遣 公 子
“
高卧 醉黑 煎
,
”
。
表 现 了杜 收 放 浪不 羁 的 性 格 特 征
。
他以
“
公子
“
”
自称
”
,
说 明这 时 他 尚未 入 仕
、
还 没 有 官位
,
在 《雨中作 》
,
、
《 感怀 诗 》
中
杜牧 谦 称
贱子
,
贱男 子
”
”
,
那 是 抒 写 政 治 情怀
,
遣 词 较 为严 肃 郑 重
而 此处 是 游
程 中的 戏作
用
“
公子
有着 特 殊 的 倩趣
,
这 正 好 是 他 性格 的 另 一 面
,
绝 没 有丝 毫 不 伦
,
不类 之 痕 迹
。
回程 路 经 汾 阳 行 路更 为 艰 难
,
,
恰 恰到 了 清 们 时 节
“
长途 旅 游
,
木来行 役方 倦
、 。
,
又 恰 逢 纷 纷春雨
。
因而 产 生
,
。
欲断 魂
”
之感
是 情通 理 顺
十 分 自然 的 等到
“
远 在他 乡
,
人生
路 不熟
之时
,
,
想 寻觅 酒 家
避 雨 歇脚
,
怎 么办 呢
只 好 借 问 路人
” 牧 童 遥 指 杏 花村
便 喜 出望 外
将这 儿 首 诗联 系 起来 综 合 分 析
塞
,
我们 可 以 清楚 地 看 出
阳 县 之 杏花 村
。
。
,
杜 收不 仅 到 过 我 国 北 部 边
而 且 确路 经 山 西 汾 酒 胜 地
杜 收 在他所 写 的 《 燕将 录
次远 游 的 忠护 息丧 来 葬 于绛 其事 北微
“
,
,
— 我们 不 妨 再 作 进 一 步的 考察
,
那 么 杜 收 到底 何 盆 何 月 开 始 进 行 这
“
分 末 尾 有这 么 一 段 记 载
,
明年春
,
,
刘 总 出燕
,
卒于赵
,
,
数 日亦 卒
,
。
年六 十 四
元年孟 春
官至 御 使 大 夫
。
。
忠弟 宪
前范 阳 安 次 令
因 吐 其兄 之 状
,
持兄 丧 归
某 因直 书
“
长 住来长安 问
。
。
,
某 遇于 冯 翎 属 县 北 徽 中
”
,
至 于褒 贬之 间
”
侯 《春 秋 》 者 焉 按 《 通铿 》 记载 开成
,
、
据缪 诚先
这个
“
《杜 牧年 谱 》
,
中考 证
,
冯绷 属县
即 唐之 澄 城 县
”
、
,
刘 总卒 于 长庆 元 年
,
谭忠 亦 卒是 年
、
。
文 中所 谓
,
元 年孟 春
, ,
遇 忠 弟 宪 于 冯 翔 属 县 北微 中 大和
、
元年
。
”
指 的何 年
、
长庆 以 后 到 杜 牧逝
世
经 过宝历
、
会昌
。
、
大 中五 个年 号
,
开成
“
会昌
大 中元 年 春
。
杜牧分
。
别 在洛 阳
三岁
,
河阳
叶州
不 可 能 去澄 城
县
,
故 文 中所 谓
、
元 年” 只 能是宝历 或大 和
,
缪
,
找 先 生 姑 系 于 唐 文 宗大 和 元 年
大 霖, 元 年二 十 五 岁
一
大 和 元 年 距 敬 宗宝 历 元 年只 隔 两 年 风 华正 茂 之 时
。
宝历 元 年杜收二 十
,
都 正 值 身强 为 壮
。
又 尚未 入 仕
行 止 自由
,
, ,
他 乘 兴 出外 游 览 是 合 情 合 理 的
杜 牧少 洲 遍 读 经 史
之险远 近
,
,
有着 治 国 经 邦 的政 治 抱 负
。
“
平 生 五 色线
, ,
,
愿 补 舜衣 棠
“
是
他 一 生 为 之 不 断 追 求 的 远大 政治 理 想
他 自负对
。
“
治乱 兴亡之 迹
。
财 赋 兵 甲之 事
地形
盂
古 人之 长短得 失
。 ,
”
素 有研 究
,
因此
,
借 着游 览
考 察一 些 地 方
地 形 之 险易
远近
”
也 是 脸 的愿 望
北 国边 防 要 塞
。
当然 在他首游 之列
大 和元 年
,
或宝历 元 年
。
春
月 月
,
他 客 游 陕西 澄 城
。
写 了 《 燕将 录 》 和 《 同 州澄 城 县 户 工 仓 尉 厅 壁 记 》 孟 春 即 阴 历 正
这 称 杜 牧 游 边 的 时 令恰 好 吻 合 三 月 回程
,
正 月游 过澄城
,
,
接 着 北 上 前赴 边 塞
。
大 概 就 是二
,
清 明 时 节正 好途 径 汾 阳 观 光 著 名 的 汾 酒 产 地 杏花 村 杜 牧 去澄 城 时 还 未
入仕
这 与 《 并 州 道 中 》 自称 南 宋 刘克 庄 公 元
,
。
“
一
公子
”
一
,
,
、
亦相 合 《后 村 诗 话
。
卒说
。
“
樊 川 有 续 另 集二 卷
,
十八 九 樊川
,
是许 浑 诗
牧 仕宦不 至 南 海
、
而 别 集乃 有南 海府 罢 之作
,
,
有 人 以 此 为据
,
确认
诚然
诗集 别
,
》
“
别 集 中 的 诗不 可 信
一
《 并 州 道 中 》 不 能 作为 杜枚 山 西 之 行 的 凭证
。
。
《樊
川 诗 集 》 外 诗 确 有许 浑 张 沽 王 建等 人 之 诗 杂 入 不 过 这 要 经 过 严 格 的考 石 全 加 以 鉴 创 析 集 而 不 能 胡 子眉 毛 一 把 抓
,
统 统划 入 可 疑 之 列 北 宋 人 田 概 于 宋 神宗 熙 宁 六 年 月 编 集 帐 樊 川 别 集》 南 宋 学 者郑 樵 公 元 不 务空 论 三 一
,
二
。
公元
,
,
注意
实 地考 察
早 年周 游 名 山 大 川
, ,
,
搜 奇访 古
,
,
,
博 闻强 记
,
。
他 在 《通 志 艺 文 略
・
》
一
卜 著录
,
。
《 樊 川 集 》 二十 卷
又 外集 一 卷
别 集一 卷
。
将 田 概所 辑 杜牧 诗 别 集加 以 著 录
。
。
景苏 园
“
影 宋 本 《樊 川 文 集 》 二 十 卷 借 重费
录 辑
。
又 外 集一 卷
”
。
别 集一 卷
“
杨守敬 从 日 本 东 京枫 山 官 库
,
不
使 书手 就 库 中影 摹 以 出 抓 《 通 志 艺 文 略 》著 录 是 可 靠 的
,
・
他 定 此 本 为北 宋 菜 本
这 个刊 本 的 发 现 可 以 证 明 郑 其 他 书籍
均 未 见 著
,
而 刘克 庄 所 言
“
续 别 集三 卷 ”
因此
。
,
杨 守 敬 在 景 苏 园 影 宋 本 题 跋 中认 为
》
则 知后村 所 见 续 别 集
“
更为后人所
。
”
余 嘉 锡 在 《 四 库提 要 辨 正
“
中 认为
,
“
恐 正 是 南 宋末 叶 书 坊 份造 之 本 耳 ”
刘克
。
庄所 说 的
。
续 别集
”
、
,
并 不是 郑樵
,
景 苏 园 影 宋本 中 所 著 录 的
外集
”
。
‘
”
和
“
别集
”
刘
克 庄 虽 然 晚 于 田概 本 卷
,
郑拚
然 而 他 却 恐 伯 没 有见 过 田 概
“
厉收
”
“
别集
本和 景 苏 园 影北 宋
所以
,
不 能用 刘 克庄 的 话 来 否 定 《樊 川 诗集 》
“
。
别集
,
中的 诗
田 概 在 《樊 川 别 集 序 》 中 说
集 贤校 理 裴 延 翰
,
中 有 古律 诗 二 百 四 十 九 首
,
且 言 牧始 少 得 恙
,
编 次牧 之 文 号 《 樊 川 集 》 者二 十 尽 搜 叉章 阅千 百 纸掷 焚 之 谗 属 留 者
,
。
十 二三
疑 其 散 落 于 世 者多 矣
近
,
。
旧 传 集 外诗 者 又 九 十五 首 家家 有 之 予 往 年 于 棠 郊魏 处
。
士 野 家 得 牧 诗 九 首, 秀才 》 诗
乃 知 外集 所 亡
, ,
上 终 卢 访 处又 得 五 十 篇
,
皆二 纂 逸 者 所
田 概 这 里所 说 的
,
其 “ 后 泛 舟 宴送 王 十 他
“
取 别句 以 补题
“
。
”
外集
”
”
九十 五 首
,
“
别
集
”
五十 篇
。
与 今 刊 清 人 冯 集 梧注 本
田概 所 收 录 的
“
,
外集
”
一百
九首
,
“
别集
五 十 七 首大 致 是 相
。
近的
就此 看来
,
别集
,
”
诗 基 本上 是 可 信 的
、
。
田概 所 录
都 是 杜 牧散 佚 之 诗
,
当 然 不 能 完 全 确信 尽 都 是 杜牧 所 作
《 别怀 》
、
今天 已有 人 提
出质 疑
杜牧 祖 居 长安
又 《于规
。
怎 么 会 写 出 《 怀归 》
》见 干
《旅 情 》
。
、
《 忆 归 》 等怀 归
潇 湘的 诗呢 一 步 考 证鉴 别
李 白诗 集
,
,
《 醉 中蛮 》 见 于 张 籍 集
。
这 些 都 有待 于 我 们 进
,
‘
别集
。
”
中的 其 他诗
还 未 见 有人 提 出 异 议
《游边 》
、
因而
一 般 说 结他 诗 在 口
万
前 尚 应 视 为杜 牧之 诗
, 杜 牧 的 《 樊 川 别 集 》 若 基 本可 信 则
《边 上 闻
胡 茄 三首 》
,
、
、
《
介 道 州
巾 》 诸 作 为杜 牧 诗 是 可 以 确 定 的 一 手材 料 丫 村
,
。
。
这样
,
杜牧 的 并 州 之 行 以 自己 的 诗 作 作 证
“
要算 是第
,
既 然 有并 州 之 行
“
,
杜牧
,
《清 明 》 诗 所 写 雨 中 问 洒
枚童 遥 指
的 杏花
。
是 山西 汾 阳
的杏 花 村 可 定矣 ,
已有 人 提 出 许 多 不 同 否 法
,
杏花 村
两 个春 天
。
池 州 说” 所 列 论 据 种 种
,
,
笔 者 再 略
补充 一 二
。
唐 武 宗 会 昌 四 年九 少 员
。
杜 牧 由黄 州 迁 任 池州 刺 使
,
会 昌六 年 由 池 转 睦
不 骑马 即 坐 轿
,
在池 州 经 过
作 为 一 州 之 最 高 行 政 长官
如果 乘兴 春 游
,
,
定 带 着 随 行人
,
池 州 的 杏 花村 即 在 县 城 西 门 外 不 远 处
,
如 果 说 杜牧 去 池 州 时 间不 长
他 何须 去 借 问 牧 童 呢
不 知 杏花村 之
,
所在
连 他 组 随 行 左员 也不 知 杏 花 村 之 所 在 么
显然
认为
《清
明 》 诗 是杜 牧 游 池 州 杳花 村 时 所 作是 不 符 合 当 时 特 定 条件
定身 份
、
、
特环 定 境 和 抒 情 主 人 公 的 特
,
特 定 情绪 的
“
’
。
再 就是
池 州 说 ” 所 据 的方 志 一 类 记 载
。
,
缺 乏 令 人 信服 的 第 一 手 材 料
,
。
最早 的 是 明
,
嘉 靖 年 间 所修 的
《 池 州府 志 》 和 召 江 南 通 志 》
这 就 难 免有 推 断 演 绎 的 成份
“
。
造成以 讹
中
传讹
里许
,
以假乱 真 的 现 象
笔 者认 为
“
《 江 南通 志 》 所 记 就 有 破 绽
,
杏 花 村 在府 秀 山 门 外
《 筑杳 花亭 碑记 》
,
,
因 唐杜 牧 诗 有
”
‘
枚童 遥 指 杏 花 村
得名
”
清 代知 府 周 疆 在
,
。
据
“
《 通 志 》之 记 载 记 写 道
白有 杜 牧 之 《 清 明 办 诗 后
留下 句
。
村 遂 以杏 花村 名 可是
《池
。
且 筑 亭于 其
中 为游
这二 者均 言贵 池的杏 花村 因杜收
《清 明 》 诗而 得 名
州 县 志 》却 说
。
杏 花 村 自公
按
指杜 牧
,
,
而 后 遂 成千 古 名 区
、
”
这 分 明 是 说 在 杜 收 《清
“
明 》 诗 问 世 之 前 已 早 有 杏花 村 州 说 ” 者为 掩 盖 这 个 矛 盾
这 就 和 《 池 州府 志 》
“
《江 南 通 志 》 发 生 了 矛 盾
。
育
硬将
得名
”
解释 为
“
扬 名”
,
公池 州府 志 》
,
、
《 江
。
南通
志 》 的 这一 破 绽 说 明
“
,
它们 关 于
,
《清
明 》 诗 和 杏花 村 的 记 载
。
可 信程 度 是 有 限 的
“
青池说
”
者 为 了 证 明 杜 牧 所 说 的 杏 花村 在青 池 杜 陵 芳草 岂 无 家
,
引用 了 杜 牧 的 《 登 九 峰 楼 》 诗 为
证
“
为 郡异 乡 徒 泥 酒
,
”
他 们 认 为 这 是 杜牧
‘
对 贵 池 的 一 山 一水 充
‘
满 了 灼热 的 真 情 童 遥 指 杏 花村
”
这 位异 乡 之 客
》
,
,
并 抱 定 在江 南
。
芳草
,
地立 足安
,
家
,
。
”
。
《
“
牧
”
考
《 艺 谭 》 一 九八 二 年 第 一 期
这 是 对 杜牧 诗 意 的 曲 解
白头 搔 杀 倚 柱 遍
”
《登 九 峰
楼
》诗 云
“
为郡 异 乡 徒 泥 酒
, ,
杜 凌 芳 草 岂无 家
“
归 淖 何 时闻 乱 鸦
”
。
这 明 明 是 杜 牧思 乡 之 作
鹤 和 杜牧 扯
在 一 起 话 》日 可忍
。
哪 里 有 一 点 在 青 池安
,
家
的 意思
,
“
肯池 说
。
者又 硬将 杜 荀
《一 瓢 诗
认 为杜 荀 鹤 是 杜 收 留 在 池 州 的 眷 属
仅 是 一 个 传说
,
用 来 说 明 杜 牧 对 池 州 的 留恋
杜 荀 鹤 即 杜 牧 遗 妾之 子 的 说 法
“
,
无 有任 何史 料 根 据 污 蔑樊 川
。 ,
清 薛 雪
,
是 诚何 语
、
且 必 欲 证实 其事
是 诚何 心
,
已 属 不堪
于 彦之尤 不
杨森
嘉 树 曾 引 太 平 《 杜 氏 宗 谱 》辨 之
殊 合 鄙意
”
《 清 诗 话 》下
梦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