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人犯罪记录封存制度研究

未 成年人犯罪记录封存 制度研究　

口

摘 要

刘

杨

王文佳　

（ 一） 未成年人的特性决定了未成年人犯罪记录封存制度建　

立的 必要 性 。 　

新刑事诉讼 法在未成年特别诉讼程序 中规定　

了未成 年人 犯 罪记 录封 存制 度 ，该制 度 为消除 未成 年　 人 前科 记 录的 不利 影响 奠定 了基础 。然 而该制度 的实　

人 格刑 法学　 论 上指 出 ， 未 成年 犯 罪人 的 人格 具 彳 丁 诸 多特　 性： 一是 假象 性 ， 　 心 智 发育 不全 ， 认 识 能力 和 控制 能 力 尚不 全　 面， 　 使 实施 了客 观． １ ： 严 重危 害 社会 的行 为 ， 也　 Ｆ 不 农 明其 已 　 经 形 成 了真　 的犯罪 人 格 ， 仪 是‘ 一 种 假象 的 不法 人 ｛ 千 ｝ 。二 是被　

害性 。 由于 免疫 力差 ， 在 成 Ｋ过 程 巾巡 遇不 正常对 待后 ， 容 易　

施在 实践中存在着缺乏具体程序性配套规定、与现行　 法律相冲突、 缺乏民众心理认 同等诸多困境 ， 笔者通过　 对 实施 困境 的分 析 旨在 为未 成年人 犯 罪封存 制度 在 实　 践 中的运 作 和衔 接提 出相 关建议 ，使得 这 项制度 真 正　

落 实到 司法 实践 中。 　

导 致其 人 格 异化 ， 从未 成 年犯 罪产 ， 上的 原 因上 看 ， 往 往 是 社 会　 』 １ ． 各 种 不 良闪素 制度 和 恶 劣环 境 交 互 作用 的 结果 。而 ¨笔 者　 在 办 案过程 中发现 人 多数 末 成年 犯背 后 的家 庭 都 彳 丁 『 ｕ Ｊ 题， 父堪　 没 有尽 剑 管 教的 ☆任 。从一 定程 度 ． Ｌ 说， 末成 年 犯罪 人 既 是社　 会 危 害者 ， 也是 不 良环 境 受害 者 ， 犯 罪 记 录封 存 制度 在 帮 助未　 成 年犯 罪人 消 除 不 良影 响、 真 正 意义 ＿ Ｊ 　 的回 归社 会 具有 极 其重　

要 的作 用 。 　

关键 词　 未 成年 人 犯 罪记 录封存 制度 研 究　 中 图分 类号 ： Ｄ ９ ２ ５ ． ２ 　 文献 标识 码 ： Ａ 　

●　

未 成 年 人 犯 罪 记 录 封存 制 度 是 刑 事 诉 讼 法修 改 的 一 人亮　 点， 是末 成 年 人犯 罪 领域 的一 次进 步 ， 对 末 成年 犯 的复 学 、 就业　

及 顺 利 同 归 社 会 具 有重 要 的现 实 意 义 。 然 而 新刑 事 诉 讼法 仪　

对 末 成 年 人犯 罪 记 录 封存 进 行 了制 度 构 建 ， 过　 原则 、 可 操 作　

性不强 ， 该 制度 的运 行 在 司法 实 践 巾存 在 ｉ 者多瓶 领 ， 在 充 分认　 识 该 制度 必要　 基 础 上 ， 需要 不 断探 索　Ｉ 完善 ， 为 末成 年人 犯　

罪 记 录 封存 制 度 在 实 践 巾 的运 行捉 …衔接 路 径 。 　

一

（ 二） 建 立未 成年 人 犯 罪记 录封 存 制度 是 国 际发展 潮流 。 　 《 联合　 保 护 被剥 夺 白由少

年规 则》 巾有 个 人档 案 保密 、 非　

特 许不 得 查 阅及释 放 时 ， 少年 的 ｝ 己 录 应封 存 ， 　 存适 ！ 　 时 候加　 以销毁 等规 定 ； 《 联 合　 少 年 司法 最低 限度 标 准 规 则》 （ 《 北 京规　

、

我 国未成 年人犯罪记录封存制度建立的必要性　 则》 ） 第２ ｌ 条不 仪 禁止 了无天 人 员对 丁档 案 的 获以 ， 而Ｉ １ ． 明确　

一

碰撞” ， 会 前准 符 时 ， 参 与 各办 需进 行 必 要 的ｌ Ｄ （ 证利 调 查 ， 　 定 人力 、 物 力　 精力 去 开 展 的 ，ｋ ｔ 前 规定 的 适用 条 件较 为 模　 前 的“ 与十 ¨ 灭 诉讼 人 员进 行 接触 ， 可 能 …玑伪 造 证 据 、 威逼村 ｌ 火人 员　

糊， 不 能适 应 司 法 实践 要 求 ， 　 此， 必须 细化 庭 前 会 议的 适用 细　

则， 只 有符 合 适 用 条什 的才 能　 开 庭 前会 议。 另外 ，司法 实 践　 提 供证 据等 Ｔ扰 刑　 诉 讼进 程 的进 法　 为 。开会 过程 巾， 参 会　 巾， 少 数法 官 … 遇 剑辩 护 人 提请　 开庭 前 会 议的 ， 不 加甄 别 就　 人会 获 取剑 人金 的 案件 信息 ， 少 数 参 与人 为 了墩 悦委 托 人 可能　

。 　

Ｈ ｌ Ｊ 就 决 定 启动 庭 前 会 议 ， 而 经 过会 议调查 后 义轻 易甭 定 了提　 会透露案件信息 。 　 实上， 庭前会 议小身 　 ｆ ： 非灾质意义的审判　

请 的事 项 ， 这 样 的庭 前 会 议就 失 去 了存 在价 值 ， 所以， 应 当 设置　

…

活动 ， 任 何案 件未 经 Ｉ Ｉ ： 式 审判 前 均 应 当保 密 ， 不得 对 外 界披 露　

个 审 判人 员预 Ⅲ 程序 ， 　 审 判 人 员在 接剑 提 请 ７ ｛ 开庭前 会 汉　 案件细 节 ， 更不 能进规 向报 刊 、 电视 、 网络等 媒 体披 露案 什信 息 ， 　

ｆ 『 Ｊ 应 当 建 立严 格 的庭 前 会 议参 与 人行 为规 范 来 规制 与会 各　 的｛ 　 ： 为， 参 与 各方 戍　 严 格遵 守 法｛ ： ＝ Ｉ ｝ 规 定和 职 业道 德 开展 庭 前　

的Ｉ 『 Ｉ 请时 ， 应当 ［ Ｊ 行 对 提 请 事项 进 行预 １ ＿ ｆ ， 根据 荆Ｊ 火 事实 及 证　 否 则 会 给　 判人 员 独 一 　、 公　 的１ ｉ ｆ 判带 来 不 良影 响 。 　 此， 我　

据， 捉请 内容 明 娃 不成 立 的 ， 应 当驳 用　 开 会 议 的 Ｉ Ｉ Ｉ 请， 确 有 召　 开必 要 的 方 决 定 彳 ｛ 开会议。 　

２ 、 明 确 会 议 内容 ， 避 免 流　 形 式 。人 员 资格 、 证 据 使削 、 庭　 会 议准箭 活动 ， 与会 各方 对 于在 Ｊ 连前 会 议中获 悉 的案 件情 况 应　

程 序 的确 定等 ｆ ｕ Ｊ 题 是 庭 前会 议的 艏动 的 土要 原　 ， 基 于 任 …　 当保 密 ， 未 获 准 许不 得 向媒体 及 他人 披 露 ，

否 则将 承 担法 利 　 责　 或 多 个 原　 都 可 以启 动 庭 前会 议， 但 不 管是 基 丁任 一 ‘ 或 多利 ｔ 原　 任 ， 情 节严 重 的将 追 究刑 事 责 任 。 　

而启动庭 前会 议的， 会议进行巾， 土持的Ｉ ｉ ｆ 判人员都应令面　

调 查 前 述三 办 面 的 『 ｕ Ｊ 题， 　 为 刑 听法 ｌ 已经 明确在 庭 前会 议中解　 决前述问题． Ｊ 　 式 庭 市 巾不 再 审 理　 Ｈ　 项 ， 任ｆ ¨ １ 人不 得在 后　 续Ｔ 　 理 中捉 ｌ ｌ Ｊ 应 由庭 前 会 议解 决 的事 项 。各 参加 人 应 喇 绕 会　 议启 动 主题 进 行 ＝ 币 ＝ 点调 查 、 辩论， 但对 于 其他 事 项也 戍 逐一 、 简　

五、 结 语　

自古 至 今 ， 刑　 诉 讼 活动 都 是最 为 严 格 的诉 讼活动 ， 诉 讼　 制 度 的 优劣 左 右 了公平 正义 及 人权 保 障 的 实现 状 况 。庭 前 会　

议制度 ， 是我Ⅲ刑事诉讼史＿ ＿ Ｌ 迈…的匝要…步 ， 我们存执彳 丁 过　

程 中席　 不 断探索 总 结经 验 ， 将 其作 用 发挥 剑 最大 程 度 ， 高效、 　 要 发表 意 见 ， 如无片汉， 则 可　 成 会 议纪要 ， 会 议形 成 的纪要 具　 保 质地 保 障刑 事 诉 讼活 动 的彳 丁 序 开展 。 口 　 有 法 律效 力 。 　 ３ 、 严 格 法　 责任 ， 避 免案 情泄　 。庭 前 会 议是 诉 辩 双力。 提　

（ 作者单位 ： 海门市人 民检察院 ） 　

决策 。 　 俯 息 ｆ 　１ ９ 　

２ ０ １ 　 ３ 年第 ９ 期 总第 １ ０ ５ 期 Ｉ 　

禁 止 将 少年 前 科 档 案作 为其 后 成人 讼案 的 依据 加 以 引用 。也　 从 以下几 个 方面 予 以 明确 ： （ １ ） 封 存 决 定程 序 需 明确 。一般 犯　 就是说 ， 依照闻际公约的规定， 对于末成年人犯罪的档案不仅　 罪记录封存程序有两种选择： 一是有权机关依职权启动， 一是　 要 保密 ， 更 要 在未 成 年人 释放 之 时 予 以销毁 ， 而 且不 得在 其 后　 有关 机 关 依 申请 人 ｆ 　 请 启 动 。但 鉴 于新 刑 诉 法 已经 明 确 规 定　 的 诉 讼 中加 以 引用 。而 我 因作 为　 关 国际公 约 的签 署　 ． 有 义　 “ 应 当” 而非“ 可 以” 封存 ， 因此 应 统一采 取 依职权 启 动封 存程 序 。 　 务 逐步 完 善 川 内现 行法 律 体 系， 而 儿 随着 田 际上 对人 权保 障 呼　 （ ２ ） 对 查 询做 出决 定的 程序 。应 当 由司 法机 关 做 ｊ ｎ 是 甭 能够 查　 声 越来 越 高 ， 探索 建　： 与 川 家承 谢一 致 的末 成年 人犯 罪 记录 封　 询 的决 定 ， 可 以规定 由 做 ｉ Ｉ ｉ 终结 诉 讼处理 的 司法 机 关 ， 通 过特　 存 制度 已成 为我　 法 治进 程 的必 然选 择 。近 年 来 ， 我 幽 已经 在　 定

的层层 批 准或 者 决 定的程 序 ， 来 决定 是 否允 许对 犯罪　 录进　 末 成年 人 前 科消 火 制度　 面做 ｆ ¨了很 火 的贤 力 。在 《 刑 法修　 行查 询。（ ３ ） 严格 档 案管 理 程序 。在 实 施犯 罪 记 录封 存 制 度 比　 案（ 八） 》 中， 免除 了犯罪 的 时候 不满 １ ８周 岁被 判处 ５ 印彳 丁 期徒　 较最 要 的环 节 就是 未 成年 人 的档 案 管理 。法 院 、 检察院、 公 安　 刑 以下 刑　 的未 成 年 人 的前 科 报 告 义务 。这 是刑 法　 次 正式　 机 火 、 司法局 等 干 ¨ 关机 构需 要 分别 建 立专 门 的末 成 年人 犯 罪 档　 废 除 犯 轻 罪 的未 成 年 人 的前 科 报 告义 务 。新 刑事 诉 讼法 末成　 案 管理库 ， 案 件 处理 终 结后 ， 不 仪 由最 终案 件 处　 决 定做 ｛ 【 Ｉ 机　 年 犯 罪记 录 封存 制度 的应运 而 生 ， 更是 极大 体现 了末成 年犯 权　 关 的案件 承 办人 统 一 归档 ， 案 什过 程 巾涉 及 的各 个 部 门都 应 当　 益 保 护 的极 火进 步 。 　 同进 行犯 罪 记录 封 存 ， 并ｌ ： Ｉ － 由专 门的人 员进 行 管理 ， 建≈ ： 严　

一

　 二、 未成年人犯罪记录封存制度实践 中面临的困境　 格 的保 密 制度 。

（ 一） 缺乏程序规定的配套， 司法实践缺乏法律依据。 　

修 订后 的 《 刑事 诉 讼法 》 仪 对未 成年 人 犯罪 记 录封 存 进行　

（ 二） 解决与现行法律之间的冲 突。 　

要 建 立起 完嵛 的 末成 年犯 罪 记录 封 存制 度 法律 保 障 体系 ， 　

在《 刑 事 诉 讼法》 修 订　 了制 度 构建 ， 仪 仪规 定适 用 对 象 、 启动 模式 、 封 存效 果 神 喳 询条　 就 必须 要解 决法 律 条文之 问的冲 突 问题 。 之 后 ， 与其 不ｋ ｌ ｌ 符 的 《 法官 法》 、 《 检 察 官法 》 、 《 人 民臀察 法》 、 《 教　 件 对 司 法 实践 有指 导 意义 ， 但 这 些远 远 不够 。制度 在 实践 的运　 师 法》 、 《 档 案 法》 等 巾的一 系 Ｎｋ ＋ Ｉ 关 法条 应及 ｎ 寸 修 改 ， 应 当放 宽　 行 巾需 要具 体 的程 序 运作 。对 于封存 决定 作 …的 时 间点 、 封存　

土体 和 程序 的 启动 、 对 查询 做 … 决定 的主 体 及具 体 程序 、 与裁　

职 业准 入条 件 ， 如 可规 定除 涉及 国家安 企或 特 殊职 业 等特 殊 岗 　

…般 职业 不 血进 行过 严 的准 入 限制 。 另外应 当对 与该 制　 判文书送达范ｆ ＿ Ｉ ； Ｉ 的衔 接 等 均 需要 通 过进 一 步 … 台 年 １ ｌ 哭 司 法解　 位 外， 度十 ¨ 抵 触 的部 分规 章或 者规 范性 文 件 予 以修改 或 者清　 ， 如 公　 释 予 以细化 明确 。 　 安　 ｒ Ｊ 的《 重 点人 口管理 规定

》 巾 开具有 无犯 罪 记录 证 明的规 定　 （ 二） 与我国现行法律之间存在一定冲突。 　 教 育部 门有 关 招生 、 资｝ 各 １ ｌ ｆ 查 的规 定　 尽 管刑 事法 干 １ ｔ 已经对 末 成 年 人犯 罪 记 录 封存 进 行 了明确　 以及有 关户 籍管 理 的规 定； 等等 ， 从而 使其 与末 成年 人犯 罪 ｉ 己 录封 存制 度 的 内容 ｋ ｌ 卜一 致， 保　 规定， 但　 事 、 行政 法　 仍对 末 成年 人犯 罪记 录作 … 了否 定性 的　 评 价 。法　 『 ｕ Ｊ 的冲 突 是 该制 度运 行 的最 火 障碍 ， 不Ｊ 　部 ｒ Ｊ 依据　

证 法　 体系 的 统　‘ ， 实现 犯 罪　 录封 存 制度 制 定 的初 衷 。 　 （ 三） 对 电子信 息化案 件 录入 及 查询 流程 进 行 完善 。 　 未 成年 人犯 罪 记录 封存 的效 果是 暂 时保 密 干 ¨ 不予 泄 露 ， 　

不Ｊ 　的 法纠 ｔ 解释 ， 可能 导致 末 成年 人犯 罪 记录 封存 制 度被　 之　

高阁 ， 进 背 了 该原 则 的初 衷 。 《 法官 法》 、 《 榆 察 官 法》 、 《 人　 警　

则 对于 电子档 案 、 网 上办 案 系统 、 网¨ Ｉ 二 查 询系 统　 察 法》 都 规 定 曾Ｉ 州犯 罪 受 过刑 事处 刊 的不 得担 任法 官 、 榆 察官 、 　 不 是完 全 销毁 ， 等 ， 都要 通 过 改置 规 定程序 和 查 询权 限、 加 密 设置 等 进 行技 术　 人民警察； 《 教师法》 第ｌ ４条规定： “ 被判处有期徒刑以． Ｉ ： 刑　 的． 　 　 不得 取 得教 师 资格， 已经取 得 的， 丧 失 教师 资格 。 ” 另有 其他 ｉ 者多　 规 制 。通过 在 计算 机 查 淘系统 巾标 注 、设置 查 询权 限的　 式 ， 严 格规 定对 末 成年 犯 罪前 科 查询 的 条＃ ｌ ： ｆ ／ Ｉ 操 作 人 员 的 资质 ， 除　 领 域 巾对受 过 刑 事 处　 Ｕ 者 剥夺 从 业 资格 。 以一 １ ： ＋ １ １ 火 法　 规 定 ， 　 实际 上 确认 了前科 制 度在 我 围 的　 要地 位， 与 末成 年人 犯 罪　

录封 存 制度　 道而 驰 。 　

非 涉及 重 大公 』 　 利益， 即使 “ 办案 需要 ” 也须 经特 别 １ Ｉ Ｔ 批 方可 查　 询。为此 有必 要 对现 今 的如 榆 察机 关 网 一 卜 办 案 系统 、 公 安机 火　

网ｊ － 办 案系 统 、 公 安档 案 查 询系统 等　 （ 三） 信 息 化发 展 产 生 的 电子档 案 、 电子 查询 ， 其封 存存 在　 违 法犯 罪 人 员查 询系 统 、 多个 系统 均作 ｛ ｌ Ｉ 修改， 要 求专 业 人事 对 软 什进 行 开 发 ， 从而 解　 难题。 　 决 技术 障 碍 ， 保 障未 成年 犯 罪记 录 的封 存 。 　 随 着科 学 技 术 的发展 ， 办 公信 息 化不 断 加强 ， 司 法系 统 网　 （ 四） 充 分发挥 检 察机 关在 未成年 犯罪

前科封 存 制度 的监 督　 上办 案 推广 ， 犯 罪 记录 除 去部 分纸 质 档案 ， 人 多数 为 电子 档案 。 　 纸质 档 案 的封 存 比较 明确 ， 而 电子 档 案 的封存 则面 临 着一‘ 些 难　 题 。如 检察 机 火 网上 办 案系 统 、 公 安机 关 的， 　 籍及 前 科 记录 管　

职能。 　

榆察 机 关 的ｊ ｌ ｛ ｃ 督 应 贝 穿 刑事 诉 讼过 程 的 始 终 。 由 于修 订　

缺 乏 对 已封 存末 成 年人 刑　 录 的　 理， 涉及 进 法犯 罪 人 员查 询系 统 、 网＿ Ｌ 办 案系 统 、 梢案 查 洵系 统　 后 的 刑事 诉 讼法过 于 原 则 ， 查 嘲　Ｉ 公 开情 况进 行　 督 的 操作 性 细则 ， 检 察机 火 ｌ 司样 彳 丁 必要　 等， 文 现 封存 要 求 对 Ｉ ： 述 系统 … ， ｉ ： 作 程 序修 改 ， 可 能 存在 技 术　 障碍 。 　 在 此 发 挥 检察 临 督 职 能 。可 以建 议执 行 单 位 决 定 公 开 刑 事　 录后， 存规 定 划 限 内将 具 体 的公 开 内 容及 １ ｌ ｆ 批情况 ， 报 送 榆 察　

三、 实践 中未成年人犯罪记录封存制度的衔接途径　

据。 　

机 关 桥案 ， 检 察机 关 经巾 查 ， 发现 不 应 当公 开 而 予 以公 开 的情　 （ 一） 建立相关的程序 问题的配套规定， 为司法实践提供依　 形 ， 及ｎ ， ｔ ￣ １ Ｓ 面 通　 执 行部 ¨纠 ｉ ｒ ， 执 行 部 ¨则 应　 即要 求 查　 询 单位 返 还刑 事　 录 材 料 ，并 告 知保 密 义 务 及　 应 的 法　 未成 年 人犯 罪　 录 封存 程序 涉 及 政法 委 、 法院 、 榆察院、 公　 任 。 口　 安 机 火等 多部 『 Ｊ ， 只 有 … 台具体 程 序性 规 定 ， ／ ｊ ‘ 能 让各 部 ｒ Ｊ 有　 （ 作者： 刘杨， 苏州大学王建法学院法学硕 士， 江苏海 门市　 依据地， 明确 地 实 施末 成 年犯 罪 ’ 　录 封 存制 度 。笔　’ 认 为 应 当　 人民检察院助理检察 员； 王文佳 ， 山东省临清市人 民检察院 ） 　

２ ０ 　ｌ 决策 ． 。 俯 息 　

Ｉ 　２ ０ １ ３ 年第 ９ 期 总第 ｌ ０ ５ 期